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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台灣(God Bless Taiwan)成為我們邁入21歲的主題。


21
歲,正是人生準備開始發光發熱的年紀,21歲,對於我們的國家乃至於整個世界,都應該要開始抱持一份責任感。


貝登堡留下給童軍伙伴的最後留言(Last Message To Scout)當中所寫下的其中一段話:「努力使這個世界比你發現時來的更完善些。這樣,當你的生死大限來的時候,你就可以快樂的離開,因為你會覺得沒有白白浪費時間,你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But the real way to get happiness is by giving out happiness to other people. Try and leave this world a little better than you found it and when your turn comes to die, you can die happy in feeling that at any rate you have not wasted your time but have done your best.



21
歲,可以是實現這個理想的開始。


Heal the World
是今年剛去世的流行音樂之王Michael Jackson1991年創作的歌曲,發行這首慈善單曲的同時,成立了同名的慈善組織Heal the World

Foundation
,為改善兒童的生活和培養兒童互助助人的精神而努力。


溫柔而抒情的曲風,卻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於是,我選擇這首歌做為晚會影片的配樂。





我們現在可以做的事情也許微不足道,我們的夢想卻可以很大很大,要相信總有一天那些我們口中那個希望被看見的台灣和世界,會因為我們所做的努力而出現在眼前,這一代做不到,讓接棒的下一代繼續努力,或是被看見。


這一段時間以來,我看見伙伴們的努力,還有犧牲。願意犧牲的努力,很難得,也很讓人感動,那是發自內心將自己視為這個群體的一份子,明白了自己的定位和價值以後,才會有的決定和選擇,有些人,在經過今年這個暑假之後長大了很多,也成熟了不少,所做的事,也愈來愈像個有責任感的人。


今年,我們舉辦了多年未曾舉行的交接儀式,許多沉痾多年的團務工作,總算開始有了實質的進展,為了因應績優評鑑,不得不在最短時間內將必須送審的資料建立起來,有些必須更新,有更多是需要從無到有,所謂的團務制度和規章我們不是沒有,而是沒有落實執行。


這些看似繁雜的工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並沒有常態性地去執行,這些經年累月累積下來的工作,就這樣排山倒海似地席捲而來,倘若執行這些工作成為日常工作的一部份,那麼這樣的事情也就可以避免,擔任團務工作者不去執行這些工作,那麼分工的意義又在哪裡?


我們是個團群,傳承自然是不可或缺的一個環節,每一代的檔案、資料、紀錄都必須完整交接給承接的下一代,這些累積下來的成果,就是這個團群最確切存在過的證據和價值,而這些必須被保存下來的一切,就需要有系統地進行整理和分類。


團群和個人不同,一個人可以只靠記憶回顧過去,團群卻必須依靠更實際的文字、影像去記錄她的成長歷程。


這也是我們從三年前開始推動早期文件資料數位化和團歷史文物保存的原因。


然而有了這些計畫,還是得有願意去做的人。


大體而言,做事的人可以概括分為兩種,一種是能力強,通常是一個計畫的領導或是設計者,這一類的人獲得的關注和掌聲最大也最多,另一種人能力雖然不強,卻能用緩緩累積的成效達成目標,這一類的人通常在團群當中並不起眼,也很容易被忽略,因為他們做的常是那些被認為微不足道或是程序繁瑣的事情。


在人人都站到台前獲得掌聲的時候,往往忽略台前的風光需要的是幕後的加持。


我很慶幸,在我們的團群裡,有著甘於隱身幕後也願意扮演那個任勞任怨角色的伙伴。


偉平是其中之一,他幾乎不太挑剔交付給他的任務,最近甚至墮落到沒有原則的程度,過去他極度抗拒擔任的角色,現在頂多是眼角帶淚,卻還是願意承擔下來……,今年團慶的總召,就是一個例子。


他做事的方式像隻蝸牛,動作既不快也不俐落,確還是能拖著重重的殼慢慢往目標前進,除去這個人懶散和胸無大志的毛病,他那種慢工出細活的「磨」工絕對是我們望塵莫及的。


團裡的伙伴都知道,從1988年創團到2004年,這12年間團部留存的上千張照片,幾乎全是他一張張掃描完成,每天重複著拿出、排列照片、掃描、存檔,這些機器般的枯燥動作。


老實說,我沒聽過他抱怨我們可能會抱怨的事。


就算他可以理直氣壯地說:「這不是我應該做的事。」



這件事情的過程確實是微不足道,但是他所做出來的成果,卻絕對是這個團的歷史當中不可或缺的一段重要記事。


我們這個團的照片全面完成數位化,是出自於他的手。


在多數人習慣追求短期能夠獲得的成就和成功同時,你能不慶幸我們有這樣的伙伴?


團慶準備的這段日子,團裡少不了他隻身忙進忙出的身影,他所做的事,很可能就是我們可以做、應該做,卻沒做的事。


說來感慨,有時我見他忙這忙那,在他身邊的團伙伴卻寧願將時間花在嘻笑打鬧上面,也沒人幫他一把,尤其對於正應該累積經驗和能力的行義和羅浮來說,這些看來沒什麼的事,才是你們必須學會的事,就算那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哪怕只是一個簡單到連你都會的繩結,總還有樣東西是你們該學會的。


那就是精神。


有些事情你確實會做能做,卻不見得願意做。


在這個團裡,沒有誰應該是那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爺。


這幾個星期,活動流程、計畫、斥堠、營門工程、晚會節目都是從無到有,隨著時間的逼近,一年一度的年度盛會也迫在眉睫,大家心裡都對一個星期之後就要發生的事情充滿期待。


但是,明年呢?


明年你還會是負責現在的角色和今天的工作嗎?


明年的你,會不會就是下一個總召?下一個組長?


如果一直都是這一個,沒有下一個,那這個團的下一次、下一年又從何而來?


昨天看你們排演晚會流程,臨上場的主持伙伴出現手腳不協調說話結巴的狀況,當年那個坐在台下的你如今卻得拿著麥克風站到台上來,說不緊張是騙人的,站到台上的那一刻,大概就是你最懷念可以安穩坐在台下那段日子的時候………


你當然可以選擇一直坐在台下就好。


但你卻會失去站到台上看見全場的機會。


你不能一直坐在那個被你定義為安全的舒適圈裡。


不要以為這是整個活動裡最苦的差事,不要忘了,在你風光上台的背後,是另外一批人四處籌措經費,絞盡腦汁設計活動、流程、節目,以及到處奔走準備各式各樣需要的道具、器材


希望我們期待的不僅僅是即將到來的那一天,還應該要包含著對於自己和企鵝村更長遠的期待。



家和萬事興是老一輩最常諄諄教誨年輕一代的話,套用在團裡,也一體適用。


你們彼此間,免不了會有意見相左,理念想法不同的時候,這其中,很可能就包括了和你最為親近的好朋友,但如果你對這個團的愛沒能讓你把那樣的情緒放下,努力嘗試去打破彼此築起的那道牆,顯然你是比較愛自己的。


我知道,柯博用跨年的假期和家人交換了來參與團慶活動的機會。


前天我問老梁:「徒弟和龜龜表演要用的腳踏車怎麼辦?」他想都沒想就回答:「我從隆田騎過來。」結果他在今天早上五點從隆田出發,騎了一個多小時的路把腳踏車騎到學校。


看過這段表演的人應該都知道,這段需要腳踏車出現的鏡頭,可能連五秒鐘都不到。



換作為了自己心愛的人,你也會不計較這樣的代價,但是要愛一個人為一個人犧牲容易,要去為一群人做這樣的事就不是人人能辦的到了。


你的愛,只能為一個人嗎?


昭繻說:「當時還在學校的時候,對於這個團感覺是很有壓力的,只是現在想想,實在不明白當時的自己怎麼會那麼不懂事,雖然家人對我的約束是原因之一,但我覺得當時的自己其實是選擇逃避的。」


我問她:「那麼當時的壓力和現在面臨生活所必須面對的壓力比起來又如何?」


昭繻笑著說:「當然差多了。」


面對現實這個巨人,學生時代那種下意識想要避而遠之的壓力,實在比小兒科更小兒科,那就像我們會以為學校和家之間的範圍就叫做生活的全部,卻忘記還有個地方叫做「世界」。



現在我大概明白,她自己所說的:「一想到過去做了那麼多忤逆的事,真的很想打自己。」指的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當年在團裡的處境,其實也很艱難,上面的三年級只有小黃一個人,下面也只有兩個學妹,他們這幾個當家的同期伙伴,也不過才三個人,能執行工作的其實也只有她和宇成,事情沒有因為人少而變少,卻得生活在一個沒有鼓勵和掌聲的世界裡。


沒有成就感,何來的前進動力?


也許是苦過,同期三人的她和宇成,總會在團慶前回到這裡分擔工作。


每年團慶,怡芬總會關心今年團慶茶會的準備工作,有哪些是她可以幫的上忙的,這幾年團慶的茶點準備,幾乎都多虧她一手張羅。

她常說:「別的我不會,但是廚房的事情可以交給我。」


週六排演,為了一顆鎢絲燈泡和燈座,她二話不說從學校到白河,再從白河跑到新營市區,最後繞到交流道附近,才終於找到還有庫存的店家,買下僅存幾顆店家已經不再進貨的燈泡。


那天在場的人,都應該對她說聲謝謝。


所謂的難能可貴,不僅僅是你所做的事,還有你做這件事的心。


有這麼多難能可貴的事,這個團慶辦的才有意義,才有價值。



在大家都期待團慶到來的同時,不要忘記我們今年的主題,也不要忘記自己對於台灣的期待,以及對自己的期許,短暫的歡樂終究會過去,實踐自我價值才是未來會持續相伴的課題,當我們能夠圍繞在營火旁縱情歡樂,應該要衷心感謝腳下這片土地,以及上天的眷顧,心存感激,不論是對人、對事,還是對物。


台灣和我們,都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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